压岁钱——无论是这个词儿,还是那个红包包,都十分契合我们中国人的心意——祥和,喜气,满含着情谊和对新一年的祝愿。春节应该是红色的,孩子们怎能没有“压岁钱”。
以前,年三十晚上,孩子睡下了,妈妈把新衣服,新鞋子放在孩子的枕头边,老人家把压岁钱压在孩子的枕头下。全家大人们都在心里感激孩子这一年平平安安过来了,祈求来年孩子还是这样平平安安,开开心心。休 闲居 编 辑休 闲 宝 贝 网
看过许多爷爷给孙儿“压岁钱”时的那份殷切,那份柔和的定力;看过许多奶奶替晚辈选红包包时的那种周到,那种不露声色的用心;看过许多长辈给亲戚朋友,街坊邻居的孩子“压岁钱”时的那片博爱之情,好象天下是一家的,愿好运和祝福带给所有的孩子。春节因为这“压岁钱”变得精神了,动人了,美好了。
不过一群人在一起做一件事,有时候做着做着不知怎的就走样,忘记了初衷,搞不清目的,只知道做啊做,最后竟互相计算,互相攀比起来了。不知何时,长辈们在送红包前先得打听一下今年的行情,否则送多了,承受不起;少了,又难为情。一个字——难!其实,送者难,受者也难。压岁钱变成了人情债。原本美好的一份祝福就这样变成了别的东西。
既然红包乘载的是爱,是爱又何必在乎钱的多少?这点上,值得我们好好借鉴一下国外华人了。新加坡的华人至今保留了春节送红包的风俗,红包的赠送对象是孩子和未婚青年,而且不分是否有亲情关系,只要来拜年的都给红包。漂亮的红包里钱不多,一元、两元,最多不超过十元,收红包的晚辈呢则高高兴兴地收下,热热闹闹中不乏温馨。
红包是情意,不是债务(负担)。今年你家送我孩子200,理所应当我家也送你孩子200,这就变成了债务。谁都不愿意欠别人的情,孩子反倒成了这种债务收支的载体。红包包变得太物质了,也许就乘载不起精神了。怪不得已经有人时兴起给孩子送书,把这份祝愿实实在在地落在孩子身上。
春节里孩子怎能没有红包,红包里怎能没有满满的祝福和爱意?